直到今天,黨國政治的棋子,帶有政治任務的移民,還是香港人的惡夢,在他們眼中,他們只是從事愛國行為,實際上卻不斷破壞香港的安定繁榮,使香港變得更動盪。(美聯社)
冷戰時期為香港帶來的,不僅是大量的難民。 國共內戰的餘波,一直都困擾著香港。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「第五縱隊」,第五縱隊表面上是難民,但他們並不是那些為了逃避戰亂和政治而來的難民。 相反,是那些帶著很重政治意識形態和意圖,在黨國教育下成長,甚至為了執行政治任務移居香港的人。
這些人本來就有一個不是香港的、政治上強烈的效忠對象,而希望利用香港服務他們所認同的政治勢力。 他們利用香港輕易接受外來移民的特質,把有政治任務與效忠對象的人,甚至整個組織,以移民或難民作為掩飾,不斷滲透香港,在本地執行各種政治或間諜任務。
國共內戰戰敗之後,大量不能或不想抵台灣的的國民黨官兵逃來香港,在那個尚抱著反攻大陸願望的時代,他們自然希望把香港當成反攻和反共基地使用。 而同理,在中國被禁運的時候,香港作為一方面跟西方長期接觸,另一方面又跟中國貿易的地點,便成為中國取得戰略物資的重要缺口。
這使雙方都有很大的意圖增加在香港的影響力,積極在教育界,文化界,公務員,商界,娛樂界和更多地方進行滲透佈樁,有些甚至是「地下黨員」。 特別是對於香港有控制意圖的親共勢力,往往不介意香港的團結,甚至不承認香港人是一個群體,隱藏在社會各處,與中國對港戰略裡應外合。 成為一個長久困擾香港至今的問題。 60年代,親共團體或其支持者在香港燒死電臺主播,僱用暴徒生事,在街上進行恐怖襲擊炸死兒童。 對於想要避開政治災難而來的香港人來說,這些第五縱隊可說是惡夢的延續。
這也是香港政府在70年代後,開始強固香港人身份認同的原因,因為香港人當中多有不視香港為家,或是不想要保護香港文化的香港人。 當年的香港政府理解到,香港的戰略地位與經濟價值是一種詛咒,效忠香港以外政權的居民,他們的積極政治意圖,會使香港淪為政治的暴力交戰戰場。
請台灣讀者們細心留意,最近襲擊香港議員羅冠聰事件,或者是各種走路工,他們多數都是上年紀,五六七十歲的人。 當然他們只是爪牙,但我們可以看到,當年滲透香港的棋子即使老去了,還是在發揮他們的影響力,將過去的暴力手段甚至恐怖主義延續到今天。
因為香港並沒有審批移民的權力,而這權力在中國官員手上。 結果,成為了近年不少政治暴力團體的成員, 積極的介入香港的政治與社運,不斷在香港滋擾非親共或政府不喜歡的組織,平常的居所卻在深圳或者廣東,這些人取得港籍卻無心成為香港人,反而熱衷地使用激烈的行動,促進香港的中國化。
施君龍事件中,中國移民縱火殺害香港入境處職員,日後竟然也成功申請單程證,取得港籍,在香港居住,經營協助中國人回港團聚(即移民)的業務,並被懷疑參與配票,影響選舉。 這種在當地殺人之後還可以移民過來的事情,在世界上任何地方都難以接受,在香港殺人的殺人犯成功移民香港,自然引起香港公眾的嘩然。 台灣人可以想像一下,有一個遊客在台灣殺了人,後來反而成功移民台灣,台灣人會有何感想?想像一下就知道香港人為何產生了那麼大的不滿。
直到今天,黨國政治的棋子,帶有政治任務的移民,還是香港人的惡夢。 議員所受的暴力,以及各種走路工,只是冰山一角,不少人在黨國教育下成長,雖然已移民香港,卻很容易被收編,組織起來,使用文革手段(例如批鬥)與文革語言(例如「壞份子」),介入香港政治,在他們眼中,他們只是從事愛國行為,實際上卻不斷破壞香港的安定繁榮,使香港變得更動盪。
香港這個彈丸之地,對於一些心裡都是大國爭鬥的狂熱份子與黨員來說,只是一個被利用的工具,隨時可棄的棄子。 香港可說是付出了非常慘重的代價,才學會了身份認同的重要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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