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鑑育(右)當過爸爸柯俊雄的助理,每天開車送父親拍戲,看到了以往未見過的父親工作時認真的另一面。(柯鑑育提供)
電影《東經北緯》由兩位「星二代」柯鑑育與鄭凱掛帥演出,兩人戲裡是一對熱愛潛水的兄弟,被飾演父親的「三金影帝」吳朋奉帶領走進了大海的世界。憶起與吳朋奉一同拍片的過往,柯鑑育有感而發地說:「他演戲全心投入樣子,讓我感覺看到爸爸的影子。」
柯鑑育與鄭凱分別是已故影帝柯俊雄和資深演員鄭平君的兒子,因都是新人,拍戲過程培養起的革命情感,正好契合他們扮演的「東經」與「北緯」這對默契十足的潛水兄弟。如今戲要上映,被問及會不會擔心拿來跟父親做比較?柯鑑育早有心理準備:「壓力一定會有,但把戲演好比較重要。」鄭凱倒是看得很開,反而比較害怕爸爸看完戲之後的反應,「他一定又會把我叫去聊天(檢討)聊很久。」
導演袁緒虎是知名的水底攝影師及導演,深知水底拍攝時的危險,透露為了讓這兩位「星二代」早點進入狀況,在澎湖拍攝時他採取軍事化管理,曾在line群組裡警告大家不准跟他們講話。柯鑑育不好意思地說,有一場戲始終沒進入狀況,還被導演禁足一週,收工後也不可以出去逛街玩耍,要是被抓包就會被直接開除,送回台灣,讓他把皮繃很緊。
《東經北緯》是吳朋奉生前最後一部作品,兩人回憶與吳朋奉的互動時,都很感謝吳朋奉不是用教戲的方式,而是像朋友一般,引領他們進入角色。首映會的前一天,柯鑑育還哭了,「真的好想讓父親柯俊雄與片中的父親吳朋奉可以看到這部電影。」他感性地說:「這是我第一次拍電影,從事演藝工作算是我對父親的一種緬懷,儘管一切都來不及。」
柯鑑育特別感謝吳朋奉對他的提攜,也讓他想起與父親的相處點滴,「看到朋奉哥對表演的熱誠與認真的態度,還有在片場對人的親切感,有什麼問題他都樂意指教,就像個大哥哥,這些種種讓我想到在片場的爸爸,也讓我對表演更加的好奇感興趣。」
「好幾次是朋奉哥自己主動來找我跟北緯(鄭凱)聊,在片場有朋奉哥在我們兩個也都比較安心。下戲後朋奉哥又變得像朋友一樣,跟大家都能聊得很來,戲中阿爸打完北緯後,都會帶著北緯去海邊,讓我想到小時候爸爸兇完我,又想跟我和好,但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樣子。」
柯鑑育是柯俊雄與第二任太太蔡青樺所生,他本是水球選手,即便爸爸柯俊雄一直鼓勵他當演員,他也意願不高,後因與媽媽一起籌備紀錄片《柯俊雄的電影人生》,重現爸爸柯俊雄當年拍《八百壯士》前落髮的情景,觸動他當演員的那條神經。選擇了以海底影像為主題的《東經北緯》作為出道作,他說自小就在水裡長大,藉著這次的拍攝機會,考到潛水執照,各種角度的潛水畫面都無需假手他人,至於演技他仍在摸索,就當成是一種訓練,只要有進步都是好的,「反正以前當運動選手也被操習慣了。」
柯鑑育與鄭凱都有一身精壯的身材,片中有不少裸身的養眼鏡頭,柯鑑育謙虛表示拍攝當時他比較胖,肌肉線條沒有鄭凱好啦!鄭凱則說,很喜歡在澎湖拍戲每天裸著上身的日子,甚至戲殺青後回台北,一時沒從角色中走出來,打著赤膊就外出買宵夜,這段期間竟長達一個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