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我很閒被前團員爆出「慣老闆」內幕。圖為成員樂咖(左)、鍾佳播(右)。(取自反正我很閒臉書)
YouTube頻道《反正我很閒》擁有70.4萬訂閱戶,2018年創立以來,由鍾佳播、陳奕凱(樂咖)、李基誥(猛將)及趙福臨(福林)團隊4人自創許多幽默短劇,更以諷刺資本主義和反抗體制的內容爆紅,經典台詞也引起廣大迴響,成為許多人愛用的流行梗。不過,草創團員猛將在2021年9月離開團隊後,25日在臉書寫下爆料文,感嘆自己簽完工作約後,就以員工身分被資遣。
而猛將在2021年9月離開「反正我很閒」團隊,宣布當時也向大家表示,將試著放下這個他曾經深愛的地方,沒想到,他於25日以上千字寫下一則血淚爆料,坦言自己過得非常不好,「因為,我被我自己創立的公司告知資遣了」。
猛將與鍾佳播、陳奕凱、趙福臨是從高中認識至今10多年的好友,他在文中娓娓道來公司的草創歷程。他說,當時的討論是希望4人合股,但那時已有不少廠商合作的邀約,考量到急需發票,且4人信任基礎足夠的情況下,由出資的鍾佳播擔任負責人,在2020年成立了門中月有限公司。
猛將表示,由於他本職是廣告製片,在4人有共識的情況下,他開始透過在廣告圈的人脈,拉廣告製作案進公司,但卻因公司還在草創階段,沒有仔細討論利潤分配,4人因此在2021年8月上旬產生爭執,在找不到共識的情況下,他提議公司以後不再接廣告案結束爭吵。
直到同年8月底,樂咖提出了大家一起簽工作約的想法,畢竟公司在沒有合約的狀態下也運作了1年多,猛將9月1日收到合約後,心裡有點詫異,但他也認為,以4人多年交情,應該不至於會有壞念頭,所以他慎重看待簽約一事,要求多一點時間細讀。
猛將說,他認為合約內容與4人的現況、工作認知都不同,所以在隔天(9月2日)提出討論,「我雖然覺得很荒謬,但在4個人一起微調過後,陳奕凱和福臨都簽了,如果是為了公司的經營,加上合夥壓力,我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推絕,於是我也簽了」。
然而,樂咖在同年9月6日告訴他,「我們覺得沒辦法再跟你一起工作,希望你做到今天」。猛講感嘆道,在8月爭執後,上班的氣氛變得很不好,所以他並不意外,且原本就打算做到2021年底至多過完年,只是這件事提早到來了,而他沒想到的是,他是「以員工的身分被告知資遣」。
猛將表示,事發後,他們持續以訊息溝通,協調要何時見面商談協調,卻突然收到公司寄來的存證信函,和公司匯來的補償金20萬元。存證信函內容大致是說,公司已將20萬元匯入戶頭,後續他與公司毫無關係,「存證信函加上無預警的20萬使我一時手足無措,後續也嘗試詢問溝通這些行為的原由,和他們的溝通一直沒有好轉,我只好開始尋求法律協助」。
猛將坦言,被告知資遣後他想了很多,整件事他做的最錯誤決定就是簽下甲乙約,而非合夥約,自高中以來的情分也讓他忽略日後決裂的可能,「如果我可以更嚴格審視合約內容,並堅持以合夥人身分簽約,爭取這其實是我們4個人的權益,就不會有這麼複雜的情況發生」。
不過,猛將直言,另3位合夥人不應該私下討論他的去留,用先簽約再以「告知資遣」這種非常粗暴且粗糙的方式要他離開;而突如其來的存證信函、強迫性的補償金,「即便在溝通過程中有情緒或成見,也不代表可以做出這些荒謬、沒有法理常識的後續行徑」,「這很明顯的不尊重我、我們這段關係,以及我在頻道、公司一起努力的這段時光」。
猛將認為,《反正我很閒》是靠著「打倒資本主義的高牆」、「人民的法槌」得到觀眾的共鳴和喜愛,如今卻以資本主義、慣老闆的姿態,掌握話語霸權,徹底把多年的好友、工作夥伴踢得遠遠的。
此外,猛將也在文末以標記的方式寫下,「廣告收益的美金我一元都沒拿、我攝影的片可能還在賺、畢竟除以三比除以四多、一起開公司最後被資遣、他們說好聚好散但要我對外說是生涯規劃、補償金20萬強迫匯入是要我閉嘴嗎、存證信函也順便寄一下、我沒有中邪也不是愛錢、要的就只是付出被尊重、要解決問題先解決提出問題的人、句句屬實絕無造假」
這篇文章發布後,隨即引來不少網友震驚留言,「猛將核彈級爆料」、「怎麼會這樣,你們之前不是好好的嗎?」、「打倒資本主義的高牆!除非我就是那高牆」、「人民的法槌終究打不破資本主義的高牆」、「我以為反正我很閒是YT界唯一清流…沒想到猛將出來打臉我」、「公司這種事真的很複雜」,但也有不少網友暖心留言「愛猛將,拍拍」、「一直都很認真很暖的你,只會更好再好」、「猛將加油」。
這篇貼文露出後,被點名的創辦人之一鍾佳播在臉書社團「羅馬競技生死鬥」上回應表示,其他人怎麼講他都不想管也不想回答,但對羅馬社,他必須答覆,「實在不想傷害他,或是讓他被網友公審,但絕對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,我情感上只能壓抑到這樣,感謝大家的冷靜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