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克蘭基輔索菲亞廣場的聖誕樹點上藍黃雙色燈光。(美聯社)
聖誕節腳步將至,歐美各國瀰漫在節慶喜氣之際,烏克蘭卻還沒擺脫戰爭的陰影。12月24日這天不只是平安夜,還是俄烏戰爭開打屆滿十個月的日子。
自今年2月24日俄羅斯對烏克蘭宣戰至今,烏克蘭人沒放棄希望;即使因俄國空襲基礎建設而導致停電、缺水,但正如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在美國國會演說時所言:「即使平安夜得躲在防空洞裡,烏克蘭人還是會齊聚桌前,彼此鼓勵。不需要知道每個人的聖誕願望,因為我們知道,我們每個人,數百萬烏克蘭人,都有相同的心願:勝利。」
戰爭與和平報導研究所(Institute for War & Peace Reporting)形容,面對戰火摧殘的烏克蘭人,仍然打定主意要維持聖誕節的氣氛與精神,這是「沒人偷得走的」。不過,烏克蘭慶祝聖誕節的方式免不了受戰爭影響,例如在哈爾科夫(Kharkiv),往年在自由廣場(Svobody Square)舉辦的燈光秀和慶祝活動這次看不到了,聖誕樹也改放在變成防空洞的大學地鐵站(Universitet metro station)。
美聯社則紀錄了烏克蘭首都基輔(Kyiv)索菲亞廣場(Sophia Square)的聖誕景致。就在一年以前,索菲亞廣場還矗立著大聖誕樹,數千盞燈火點亮廣場周圍;到了今天,只有一棵不大的聖誕樹站在廣場中,以烏克蘭國旗的藍黃雙色點綴。
儘管這棵樹的光彩比不上往昔,卻撲滅不了烏克蘭人的希望,基輔市長克里契科(Vitali Klitschko)更將它命名為「無敵之樹」(Tree of Invincibility)。克里契科說,烏克蘭不會讓俄國「偷走聖誕慶祝」、奪走烏克蘭孩子們應感受到的節慶喜悅。
有些烏克蘭人則在海外度過今年的聖誕。衛報訪問了戰爭爆發後逃到西班牙的烏克蘭移民布達戈夫(Faig Budagov)一家,這家人原本習慣過的是1月7日的東正教聖誕節,但今年選擇配合天主教傳統,在12月25日過節。今年的節慶桌上也不會有烏克蘭傳統的甜點庫提亞(Kutia),但他們仍然會跟留在烏克蘭的家人視訊通話。
德國之聲的報導則指出,靠著陌生人的幫助,流離在海外的烏克蘭人在歐洲各國找到新的歸宿。移居柏林的43歲烏克蘭人米羅斯拉夫(Myroslav)說,他和妻子都開始學德語,孩子開始上學,他甚至參加了教會唱詩班;儘管如此,他說:「今年還是會比過去遺憾。我的父母和很多朋友都還在那裡(烏克蘭)。在這裡過(聖誕),會比往年更孤單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