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色列耶路撒冷舊城區的城堡。(攝影:李隆揆)
以巴衝突的戰火自19世紀延燒至今,即便是有著「新創之國」美名的以色列,部分地區仍有難民營的存在。初抵特拉維夫古里安國際機場,就知道這是一個先進國家。但走進約旦河西區,甚至耶路撒冷舊城區,因種族衝突、矛盾所留下的痕跡總隨處可見。
舊城區裡除了教徒、商人外,以色列國防軍定點把守,手持長槍枕戈待旦;孩子們在陰暗的巷弄玩耍,他們有的相互追趕、有的只是乾坐在路旁,有時燃燒街角四散的垃圾為樂,霹靂炮是人氣最高的玩具,偶爾能用來驚嚇有著外國臉孔的遊客。
那青年人呢?
每晚都群聚著大批巴勒斯坦人的大馬士革門外,幾位留著鬢髮、頭戴寬扁帽的青年步出城門,輕浮的喧鬧聲隨即響起,猶太青年被迫快步離開,把守在現場的警察說:「他們是在嚇他,因為他們是猶太人」,他冷冷地再次強調:「就因為他們是猶太人。」
同樣的夜晚,大馬士革門,一位以色列國防軍將少年的單車踢倒在地,一瞬間引來現場所有民眾不滿的叫囂,其中許多人是一邊叫囂,一邊則拔腿往反方向跑,因為他們知道,流血的衝突隨時都可能一觸即發。
時常出入加薩地區的無國界醫生組織成員加巴(Iyad Jabr)說:「『和平』在20年前也許有可能被實踐,現在看來是不太可能了」,擁有「聖城」的以色列,這塊土地上的人們不分信仰,一致祈盼他們所信奉的主能平息戰火帶來和平,只是不知道這一天何時才會來臨。